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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没说话。
最关键的一点：“吴瑞安已经承认了。”
“妍嫂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程申儿抬起头挤出一丝笑意，但她眼圈是红的。
闻言，严妍感觉心里像放开了一道闸门，忽然一下释然了。
每到这个时候，她才会发现自己原来也自私，利己，依偎在他怀中便不愿再问对错。
只是，程奕鸣已经出去了。
严妍点头，“你是程奕鸣的弟弟吧。”
“你否认曾在走廊碰上严妍，并跟她说了类似的话？”白唐继续问。
严妍已经脸色涨红发紫，双眼发白，快呼吸不过来了。
“他没跟你说？”领导微微一笑，“男人就要这样，有担当有责任感，为女朋友做点小事，的确没必要大声宣扬。”
她太入神，连朱莉进来也不知道。
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，浩渺人群中，她如一株曼殊沙华，艳丽，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。
严妈叹了一口气，也起身往楼上走去。
程奕鸣从来没放弃将程家人拖出泥潭，程家人却这样对待他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